冒着生命危险记录中国神秘事件,绝对惊险刺激!胆小者勿入!有心脏病者勿入!!!

晚上在家洗澡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想起晚上小云给我挠背,自己不自然地挠了一下,除了几个小疙瘩,就没事了。擦完身子,我出来,像疯子一样照镜子。我是一个独居的男人,租房住,所以没有大镜子。于是,我花了好长时间,粗略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背,结果什么都没有。我想:“要是长了个大肿瘤,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发现。哈哈。”想到这里,我又举起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背。大家都知道,用小镜子看自己的背很难,但这次我发现了不一样的东西。好像是背中央的脊柱上有一个很淡的蓝色斑点。这回我来了兴趣,尽力仔细看。最后,我用数码相机拍了几张照片。

这个地方很奇怪!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地方。

它只有指甲盖大小,但似乎能透过它看到一些金属色泽,用数码相机拍出来的效果来看,竟然还有不同颜色散发出来。

这是啥?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恶性肿瘤。有些医学照片上的恶性肿瘤也是彩色的。我用手抓住它,用力按了一下,隐约感觉到有硬硬的东西。我用力搓了搓,手上却没有任何颜色。感觉有些奇怪,不过也没太在意。就是皮肤上的一个斑点,有些颜色而已。

我这样说着,第二天晚上就去找我的哥们陈凯,让他帮我看看背,陈凯笑我说我疯了,找人帮我看看背。

我骂他:“我要打你了,你看看我的背心,有没有青一块紫一块的。”

陈凯一看,道:“妈呀,还真有!好大的疣啊!是不是被哪个用了紫药水的女人抓伤了~~”

我说:“少平,你仔细看看。”

陈凯趴在我背上,又看了我一眼,惊呼道:“乍一看,就是一个斑点,但仔细一看,就有点奇怪了,是蓝色的,而且好像不是在皮肤上,而是透过皮肉透出来的蓝色。我把你的皮拉起来看了看,确实不是在皮肤上,而是在肉里面。小子,你该不会是得了艾滋病吧?”

我骂了一句:“胡说,你没事吧?”

我一看过去,顿时泪流满面。平时还算帅气的陈凯,此时已经快要没了半张脸,满脸是血,身上盖的毯子也几乎被血浸透。我哭得屁滚尿流,大叫着陈凯的名字。只见陈凯用仅存的一只眼睛看着我,似乎想说什么,眼中却闪过一丝惊恐,身体抽搐了两下,手似乎就要举起来,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看着我,咕噜咕噜的,似乎要说出“怕”字。

陈凯死了。我被警察带到了派出所,才知道一切。中午时分,陈凯在一处建筑工地旁的马路上被发现。建筑工人报警后发现,他被一辆大车撞倒并碾压。陈凯身旁的手机上写着他父亲和家里的电话号码。警察在去医院的路上通知了陈凯的家人。在救护车里,陈凯艰难地用手写下了“胜利”两个字。这也是我被带到派出所的原因,因为我是第一嫌疑人。在抢救之后,陈凯靠着顽强的生命力等待着我的到来,否则他早就死了。

经过多方核实,确定自己不是犯罪嫌疑人后,我才走出了派出所。一路上,我听见陈凯的眼神,还有他喃喃自语的声音,似乎想说什么。他是不是要告诉我什么?他要说什么,害怕?他要说他怕死吗?不,我不应该说我害怕。这类似的声音在我脑海里盘旋,突然一个词冒了出来:“跑!”

“跑”,陈凯应该是在叫我赶紧跑。我为什么要跑,我为什么要跑,我有什么资格跑?我脑子里无数次地问自己,不是叫我“跑”,而是那个眼神,那个表情,如果不是“跑”字,它在说的是什么?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恐慌。看着我最亲爱的朋友死去,我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一个巨大的死亡陷阱。我是一个正常人,一个诚实的人。我在小学打架,输了。我在大学时偷过一次哈密瓜,但我再也没有得罪过任何人。我遇到的人都是普通人。

“小云,她真的什么也没说!”

“李胜利你这个混蛋!”

电话挂了,我茫然地放下手,再次拨打,她的手机关机了。

我混蛋,我真的混蛋。但是陈凯的录音,不可能是他眼花缭乱。这个世界上类似的人还有很多,那种情况下陈凯也有可能看错了。为什么我第一时间就怀疑到小云,第一时间就想到她和陈凯的车祸有关?为什么我没有先想到这些?

我一个普通人,为何要想象自己接触到了类似电影情节的东西。

就这样,我带着矛盾和自责的心情回到了家。

房子还是老样子,什么都没变,我开始觉得这是梦。于是我赶紧去洗澡。最后我冷静下来,开始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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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凯的录音确实对我影响很大,但他当时的精神状态可能也有问题,陈凯自己想象力有点丰富,那种情况下,他可能在做白日梦,就像我今天在做白日梦一样。

还有,陈凯的死,真的跟我有关系吗?唯一跟我有关系的,大概就只有那个班了。

斑点?我猛地一抽搐,冲进卫生间,拿出镜子,重新开始寻找我的斑点。果然,斑点消失了。

我用手指用力按了一下后背,之前没发现那里有肿块,但我又小心翼翼地按了一下,终于感觉到脊椎旁边有东西。

它是个对称的东西,不大,又长又窄,横跨脊柱两侧,粗细如烟,非常有弹性,不小心压不出来。

我试着用手指捏住那个东西,终于如愿以偿了。那是一个像香烟一样的东西,像香烟一样粗又长,中间好像贴在了我的脊椎上。我用力一推,疼啊!

这种痛苦极其剧烈,就像拉扯着神经,直接反射到大脑里的那种痛苦。

我想,也许是脊椎里面。这可糟了。这到底是什么,肌肉纤维?为什么这么疼?

“该死,”我咒骂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为这个怪事纠结了好久,被一个电话打断了。

后来的一个梦让我感觉我的人格好像又分裂了。我梦到我变成了一个我不认识的人,身边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人,但梦里的我却认识他们,甚至能叫出他们的名字。一开始我变成了一个叫王建民的人,好像是陕西的一个农民,我梦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和他老婆还有他妹妹吵架;后来我梦到我变成了一个会说上海话的女人,在酒吧里和一个男人调情,这样我就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阴茎插进我的身体里。于是,在梦里,我变成了一个可以变形的怪物。因为太过真实,有时候醒来后我会迷失自己,我在哪?我做了什么?我认识谁?而且我经常会检查钱包,看看里面是不是多了几千块钱。

幸好这种梦只在晚上睡着的时候才会出现,每当有梦我都会记录下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出现了谁,也不是我做的。

有一天,我做了一个梦,这个梦跟我后来的经历有关。我梦见我被关在一个很小的房间里,穿着白色的束缚衣,嘴里塞着牙套,让我的牙齿无法合拢,也不能说话。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进来给我打了一针,我就睡着了。奇怪的是,虽然我知道我昏过去了,但我的听力很好,能听到周围的声音。在梦里,我因为闭着眼睛而看不到东西。那种感觉很奇怪。我在梦里睡着了,但这是在梦里。现实中我已经睡着了,所以我不可能再睡着。但在梦里,我是清醒的,梦里的我睡着了。

我听到他们之间进行了一段奇怪的对话,我将称他们为 A 医生和 B 医生。

医生A:“13A区的药准备好了吗?”

小云讲了她失踪期间的经历,去了西藏,呆了很久,感悟颇多,昨晚到北京,没来见我,在北京找了个酒店住下,今天来见我。

我相信了。我没有理由不相信她。看着怀里那可怜兮兮的美人,我还能说什么呢?

晚上一起睡的时候,我想“摸”她一下,她却很直白的拒绝了,说心情不好,改天再说。有一阵子我睡不着,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昏昏欲睡的,梦境好像又开始了。

我梦见小云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茶杯大小的金属容器,还有一个密封的塑料袋,里面装着类似注射器的东西。小云把我拖到地上,翻了个身。我没感觉到任何不舒服,只是觉得一切都是朦胧的,脑子里没有任何抵抗。我感觉到小云在捏我的背,捏得我一愣。小云站起来走了,好像在客厅里说话,但我听不清楚。过了一会儿,她又回来了,把我拖回床上。我体重150斤,但小云似乎没费多大力气就把我拖回去了,只是把我像沙袋一样扔回床上。我还朦胧着,小云一个人在客厅里嘟囔着,一晚上都是这样。慢慢地,这种朦胧的感觉消失了,我好像真的睡着了,直到“醒过来”。

小云在卫生间洗漱,我默默的站起来,光着脚走到卫生间,靠在门边,说:“小云。”

砰的一声,小云把手里的梳子掉在地上,像触电了一样转过头来对我说。我笑着说:“小云,你怎么起得这么早?”虽然想起了昨晚的梦,但此刻的我很安静,安静得出奇。

“哦,哦,是你啊。吓死我了!你怎么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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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自然就起来了。”我上前一步,抱住了小云。

小云虽然挣扎了一下,但我能感觉到她在发抖,很快她就瘫软了,她肯定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压在了自己身上。

“没有。”小云侧着脸说道。

你们可能还在想我跟着这列火车能去哪儿,会不会被那些还在火车上追我的人抓住。哈哈~~,我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逃出来了——我不在这列火车上,我从车厢边上跳了下去。当那些“黑衣人”还在追我的时候,因为天黑,我已经是一个黑球,看上去像是在车厢间跳,但实际上我并没有跳过去,而是躲在两节车厢连接处,趁火车刚出站、速度不快的时候跳下火车,躲进了一个水泥坑里。你们应该见过铁轨旁边那些能拖出皮管的方形坑,那是用来灌水清洗车厢的简易水池,我就躲在那里。

我是黑人,而且坑里看上去也很黑,所以我很幸运地逃脱了他们的追捕。

我静静地待在里面许久,直到再也听不到周围追兵的声音。我爬出坑道,在夜色的掩护下,搭上了另一列没有被发现就开出的列车。又是一节煤车厢。看来北京的确很盛产煤炭,开出的煤车厢都是空的。我蜷缩在角落里,融入周围的黑暗中。在列车均匀的晃动中,我睡着了,睡得很安稳。几个月来,我第一次没有做梦。醒来的时候,列车停在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天还黑着,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也不知道列车开了多久。这是一个很简陋的小车站,站台上除了几盏昏暗的灯火,几乎没有人影。但对我来说,越偏僻的地方越安全。我爬下列车,跑进铁路旁的农田里,向着不远处的灯光跑去。

我高兴得眼泪都流下来了,抱住雨桥的胳膊说:“没事没事,我只是跟野狗打了一架而已。”

雨乔哭喊道:“黎明哥哥,你还要我吗?”

“是啊,当然了!你是我的心上人,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的。”我把雨乔抱起来,抱在怀里,她虚弱的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雨乔,你醒过来就好了,好吗?你把我吓坏了,我真的很担心。”

“黎明哥,我没事,很快就能好起来。”

“是的!我会照顾你的,你只要躺下放松就行了。”

随后的日子里,天空格外的蓝,云朵是那么的白西瓜和哈密瓜能一起吃吗,仿佛一切都变得那么美好。雨乔的身体一天天地恢复,开始露出灿烂的笑容,仿佛忘记了过去的一切。她吃我带回来的东西时,总是笑嘻嘻地塞进我的嘴里,我不吃,她就挠我痒痒,我总是含在嘴里,只要不是一下子吃完的东西,我都会偷偷地吐出来,藏在其他东西里给她吃。很快,雨乔就能下床了,我回来的时候,她总会从后面跳出来,勾着我的脖子让我抱着,活泼得像一只小黄鸟。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虽然一切都很艰难,但每次看到那个温暖的小窝,所有的委屈、痛苦、恐惧、烦恼就立刻烟消云散了,因为在那小窝里,我的雨乔在等着我。

我爱上了雨乔。真正的爱是让对方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是的,雨乔是我的生命。我可以为她而生,为她而死。以前我不知道爱是什么,但现在我懂了。爱就是愿意为所爱之人付出一切!

雨乔也爱上了我,她总是依偎在我身边,紧紧地盯着我,仿佛只要她一闭上眼睛,我就会从她的视线里消失。她睡觉的时候还会紧紧地捏着我的衣服。我几次从睡梦中醒来,每次都看到雨乔那双明亮的眼睛眨巴着看着我。而我总是捏着她的鼻子,让她赶紧入睡。她有时会问:“如果我睡着了,你不见了怎么办?”我一听心里一阵揪痛,赶紧安慰她:“不会的,姑娘。你醒来睁开眼睛的时候,我会在你身边的,你好好睡吧。”所以,我从来不在雨乔睡觉的时候出去,因为我担心她醒来看不见我,会害怕。

老头子也没说什么,只是让我把雨乔扶过来。他先给她把脉,然后拿出听诊器听了听,又给雨乔量了体温——39.7度。老头子说:“这发烧应该有好几天了。”我说是的。老头子又问了几个具体的问题,我如实回答。老头子这才看着我说:“你们两个不像乞丐,看得出来你们很有文化,是北京人吗?”我说是的。老头子让姑娘去拿药,然后坐下来问我:“这姑娘身体不错,能坚持这么久发烧,不容易啊~~这是急性肠炎啊!你来的及时,要是再晚点,就不好说了。现在打两瓶点滴就能好起来,不过别再乱吃东西了……嗯,注意这些。”我点头谢过她,问花了多少钱。 老头摆摆手,“算了,我小时候也讨过东西,这小子他妈在路上得了肠炎,发高烧,最后死了。年轻人,不知道你们受了什么委屈,要这么折磨自己。乞丐都去繁华的地方,你们来我们这里干什么?”我叹了口气,苦笑一声,“一言难尽~大叔,谢谢你。”

过了一会儿,小姑娘端着药过来了,我扶着玉乔坐在旁边的扶手椅上。小姑娘给玉乔打点滴,玉乔嘟囔着说:“不要打针,不要打针。”我摸摸玉乔的额头,小声说:“玉乔,乖,玉乔,乖,你老公陪着你呢。”老人叹了口气,说了句可怜的孩子,转身就往院子里走去。

雨乔打针的时候,进来了几个人,看到一个乞丐在打针,很是惊讶,幸好他们只是来打药,也没多说什么。后来,院子里好像又有人回来问老人什么,说着方言,语速很快,我听不懂,大概是在问我和雨乔的事情。

两瓶吊针快打完的时候,老头子告诉我,玉桥还要打几天吊针才能完全康复,问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老头子看到我一脸无奈的样子,说:“算了,我是个好人到死,这小地方好久没来外人了,我看你们也不是坏人,你们要是愿意的话,就在这里住两天吧。小姑娘的病一定要治好才能走,不然复发了会有生命危险。”我看看玉桥,还能怎么办,只好答应了。

擦干身子后,我去捡地上的碎布。警察挥了挥手,让我靠墙站着。他转身从隔壁房间拿了一套囚服和内裤,命令我穿上。哈哈~~,我好久没有穿过这么干净舒适的衣服了。但我还是盯着地上的碎布堆,虽然上面到处都是洞,但里面却藏着我的很多“宝贝”,比如一把非常锋利的小刀,一个可以点火的打火机……

警察不耐烦了,说:“不给你扔!妈的,你真是个乞丐,看你这架势!”

在我穿衣服的时候,门外的警察把我所有破衣服都塞进一个大塑料袋里,出门的时候,他扔给我一件旧军大衣,让我穿上。

我被戴上手铐,带到一个门很厚很重的地方,这就是拘留室。两个警察把我推了进去,警告我:“老老实实待在里面,别耍花招。”然后把门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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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天花板很高,顶上有一盏发出微弱光线的小灯。墙上有一扇小窗户,我必须跳起来才能碰到边缘。大门上有一扇小门,只能从外面打开。房间里只有一张带床垫的床和一间厕所。床是我最感兴趣的。它非常柔软,坐在上面很舒服。其实它只是一层薄薄的床垫,但对我来说是一种极大的享受。

我有点担心雨乔。她肯定和我一样被关起来了。希望她没事,不要害怕。

我有些困了,好久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床了。我躺下闭上眼睛,很快就困了。突然,门“砰”的一声打开了。我翻身坐起来。刘队长站在门口看着我。“嘿嘿,挺舒服的!”刘队长说,“起来吧。”

我光着脚站在地上,刘队长仔细地看着我,嘟囔道:“洗完脸色真好看,你们俩真是绝配啊!”

我知道他在说雨乔,估计他洗完澡看见了雨乔,雨乔没事,我心里也稍稍放心了一点。

张其端也在刘队长身边,他拉着我来到一间办公室,办公室里放着一盏明亮的台灯,张其端让我坐在中间的小凳子上,将台灯照在我身上,他和刘队长则分别坐在办公桌的两边。

刘队长清了清嗓子,又看了我一眼,问:“你又要装傻了?”

“没什么好假装的。”我尽力保持冷静。

“刘队长还是明智的!可是,还失踪了多少人?”

刘队长骂道:“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他怎么会知道那些人的事?”

张先生气喘吁吁地回答:“是是,我们只杀人,嘿嘿~~”

刘队长挥了挥我签好字的文件,说:“先把他带走,没有我的同意,谁都不许提审他。”

“是啊!……那徐主任也不允许啊?”

“你怎么越来越废话了!”刘队长怒视着张起典。

“是的!”

我被张启典带回去了,一路上他似乎很开心,还哼着小曲,把我推到牢房里,临走时还对我笑道:“哥,睡个好觉,哈哈~~”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突然的光线对比让我看不清房间里的一切。窗外一片漆黑,偶尔能看到一两颗星星。

我躺在床上,想着刘队长刚才的反应,我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似乎知道些什么,又怕自己惹上麻烦,难道他和蓝制服是一伙的?我怎么也想不通,我已经认罪了,承认自己杀了人,很快就会受到法律的严惩。虽然我可以辩解说,我杀人只是为了自卫,但谁见过这么可怕的武器,能把人炸成灰烬?我说了谁会相信?!不说我胡言乱语才怪呢。刘队长没有问我为什么杀他们,只是确认了我就是凶手。或许明天,或许后天,他们还会继续审问我,其中肯定包括杀人的动机,我该怎么回答?!我说真话也没人会相信,难道我要编一个理由说我是个疯子,发疯了就杀人?! 从A医生的出现,到那两个人的死亡,他们的长相和身份对于刘队长来说,绝对是个谜,刘队长要想解开这个谜,恐怕……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我只担心玉乔,如果她没有遇见我,玉乔也许还在太原过着乞丐的生活,我的出现给她带来了许多快乐,也给她带来了灾祸,很有可能,玉乔会因为我而死。不!不!我不能让她死!她要死,我也没事,我要玉乔活下去。可是,玉乔会这么想吗?

我想了很久也没能得出一个确定的结论,最后还是抵挡不住疲惫和“软软”床的诱惑,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第二天早上有早饭,一个馒头,一碗粥,几片咸菜,对我来说已经是美味了。

上午没人来,快到中午的时候,我的房门被打开了,张起段和刘队一脸严肃的把我叫了出来,让我跟他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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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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