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行者队和他们不道德的球迷在奥本山宫殿球场突然结束

官员们感到恶名昭彰，观众们感到恐慌，而网友们却在一旁哈哈大笑，开始争论和打架。这就是奥本山宫殿事件，NBA成立74年来最可怕的暴力事件。16年后的今天，我们将要揭开的并不完全是一个残酷的故事，当然也没有网上传言的那么欢快。从当时的发展来看，这场战争是偶然的，但也是不可避免的。

– 和解 –

2004年6月1日，东部决赛第六场正式打响，活塞只需赢下这场比赛就能进入总决赛，而对于客场作战的步行者来说，形势并不乐观，球队当家球星奥尼尔在第四场比赛中左膝韧带撕裂，最佳防守球员、球队真正的核心阿泰斯特恰好在比赛前一天患上偏头痛，错过了球队训练和航班，当晚就抵达了底特律。和这两位相比，艾尔·哈灵顿的伤势根本就不算什么。

比赛刚开场三分钟，步行者首发控卫廷斯利在两场比赛受伤后左腿已无法支撑，不得不被替补安东尼·约翰逊换下。上场比赛砍下33分的汉密尔顿让步行者主帅卡莱尔心生警惕，第一节就让前几场比赛在防守端主要针对两位华莱士的阿泰斯特开始骚扰汉密尔顿。受此影响，蒙面人的无球发挥大受干扰，仅靠罚球拿下一分。活塞的进攻瘫痪到17投3中，而步行者19投10中似乎让观众看到了不同于本轮系列赛的一丝亮色。

但这股光芒在第二节比赛马上就被一扫而空：长达三分半钟，两队均未能得分，上半场还剩不到一分钟时，两队比分仍是27-24。过多的对抗意味着更多的体力消耗，上篮不中、空位投篮不中，两队频频投篮不中，比赛又回到了石器时代。上半场两队总得分60分；活塞队上半场42投10中，命中率23.8%；步行者队第二节的10分，一直都是季后赛最低纪录。（两队全场总得分134分，为历史第二低，历史第一是2002年活塞队和凯尔特人队64-66创造的130分）

引用廷斯利在上一场比赛中的话：“如果奈史密斯知道我们打得这样，他会死不瞑目。”

第三节比赛，两队终于出现了一些起色。步行者凭借着约翰逊的压哨三分，勉强带着4分优势进入末节。目前为止他发挥堪称完美，而对面的比卢普斯则是8投全失。不过前期的透支为步行者埋下了隐患。侧翼厚度和阵容深度一直是步行者的强项，也一直保持着扩大防守区域和对持球者高强度施压的资本。但现在体能和伤病成为了球队的掣肘，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阿泰斯特身上。

果然，第四节比赛，相比于活塞的踏实打法，步行者队越发不耐烦，终于在一次投篮不中后阿泰斯特爆发，下一回合他先是被汉密尔顿击中腹部，随后又立刻用右手击中汉密尔顿的脸部，后者顿时血流满面倒在场上。

阿泰斯特的不理智举动成为了比赛的转折点。裁判吹罚恶意犯规，汉密尔顿两罚全中，拉希德·华莱士抢到前场篮板球扣篮得手。活塞队本场比赛首次取得领先，并瞬间将差距拉大到4分。在比赛还剩1分15秒时，汉密尔顿再次摆脱阿泰斯特的掩护上篮得手，将比分再次定格在4分。由于阿泰斯特的扣篮和三分球均未命中，步行者队失去了进入总决赛的机会。

赛后，阿泰斯特像个婊子一样抱怨道：“他先用肘部击中了我的肚子，我当时只是举起手臂进行防卫，结果他亲手撞到了我的手。”

汉密尔顿似乎很自满：“我很高兴被击中。有时当你被击中时，你会更加专注。”因此产生了争执。

奥尼尔非常有风度，拥抱了活塞队的球员。他在新闻发布会上说：“我们太年轻了，在这种场合缺乏参加重大比赛的经验。如果这次失败给了我们什么教训，那无疑是经验。明年我们会卷土重来。”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球队唯一的老将、印第安纳图腾球星雷吉-米勒也决定再打一年，虽然活塞夺得了总冠军，但步行者有理由相信他们的未来同样光明。

—— 标志 ——

2004 年 11 月 19 日晚上 8 点

奥本山宫殿球馆，密歇根州底特律市奥本山

“我告诉我的球员，你们进入了决赛，只是你们对这个该死的伤病判断失误了。”

——步行者队总经理拉里·伯德

半年后，两队首次交锋，卫冕冠军活塞队赛季开始后状态不温不火，仅取得4胜3负的成绩。至于步行者队，虽然奥尼尔和阿泰斯特双双缺阵，米勒一场未打，但顶替哈灵顿上场的新人史蒂芬·杰克逊发挥出色，球队6胜2负，如媒体和球迷所期待的那样，成为东部热门球队之一。

阿泰斯特本赛季开局状态不错，接到廷斯利传球后频繁跳投，单节砍下17分，而廷斯利上半场的5次抢断也提醒活塞队：上赛季他们能战胜步行者，多亏了他的腿筋。

上半场落后20分的活塞队在第四节开局阶段将分差缩小至5分，但随后他们连续8次投篮不中，克罗希尔和杰克逊的三分球又将分差拉大至14分，活塞队势头逐渐减弱。

但裁判却渐渐失去了对比赛的掌控。比赛还剩6分43秒时，汉密尔顿回场时偷偷用肘部顶了廷斯利的后背，步行者替补席的血压一下子升高了，因为明明是恶意犯规，裁判却只是无痛地判了一个无球犯规；比赛还剩1分25秒时，本-华莱士封盖阿泰斯特，将他撞到篮下，裁判却没有做出任何判罚。人们不喜欢乔伊-克劳福德这样的裁判，但如果他来主裁这场比赛，频繁的哨声会让比赛控制得当。

“比赛快结束时，我听到有人对罗恩说，‘你现在可以找人了’（找一个发生过争执、不顺眼的家伙，给他犯规）。”（阿泰斯特后来表示，他的职业态度不允许他在任何时候放弃比赛）杰克逊继续说道：“但罗恩似乎找错了对手。本的大哥刚刚去世，他也沉浸在悲痛之中。”

– 遇到 –

“比赛结束后，我认为联盟中没有多少人会出去伤害别人。这有点不寻常，我想这可能就是本做出那样反应的原因。”

— 底特律活塞队主教练拉里布朗说道。

就在本·华莱士上篮得手之后，阿泰斯特却恶意犯规将他放倒，从此，这场比赛的时间永远定格在45.9秒，步行者队以97比82战胜活塞队。

本-华莱士转身将阿泰斯特几乎从内线推到三分线外，并冲过来打他，当然，两位主角不得不被裁判和双方球员、教练分开，打斗并没有结束。

步行者全队都进入防守状态，杰克逊在场上尽力保护队友结束战斗，但是看到活塞队的林赛·亨特和汉密尔顿还在场边唠叨，他冲上前说道：“你真是太不尊重人了，哥们，我想结束这一切，但如果你们当中有谁想打架，那我就来和你们打一场。”

亨特后来回忆道：“我当时阻止了汉密尔顿，他是我的好兄弟。我老了，不想打架了。我对杰克逊说，‘嘿，我知道你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打架。’我也打了9-10年的拳了。这种事吓不倒我。”

最终，双方后场战火虽然紧张，但都止步于某一点，并未发生较大的冲突。

此时，本华莱士已经被拉希德华莱士拉走了，看上去不会再有什么问题了。

然而我们却忽略了这场斗殴的始作俑者——阿泰斯特。

当大家在这里友好交流的时候，他却干脆趴在技术桌上，一副站在山顶上看两虎相斗的架势。

——消失——

“当罗恩躺在手术台上时，一位名叫查德·维尼尔 (Chad Venier) 的年轻人助手正揉着罗恩的肚子，就像揉他的宠物狗一样，我就在想，这些人为什么不把罗恩从手术台上弄下来呢？”

— 步行者电台记者马克·博伊尔

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如你所知，阿泰斯特经常有神经质行为。他出生于纽约著名的皇后区街区，父亲是前海军士兵、半职业拳击手，现在是一名全职酒鬼，与人意见不合时，会用军拳击打。这种优良的成长环境和优秀的遗传因素，也让阿泰斯特8岁就患上了合同狂躁症。他的大学队友后来评价说：“球场就是他的医院，不然他不是在监狱，就是在精神病院。”正如这位人士所说，阿泰斯特在进入NBA前，曾因缺席新秀训练会而被罚款。

以下是他出色的简历：

2001年夏天，乔丹照例考察了公牛队球员的水平，照例吐了句垃圾话，然后被阿泰斯特撞断了两根筋。

2003年1月，他对热火队主教练帕特·莱利竖了中指；同月，在输给尼克斯队后，他在麦迪逊砸碎了一台摄像机。

一个月后，在一次球员工会晚宴上，他在克林顿面前与詹姆斯·波西发生了拳击。

仅 2003 年头四个月，他就被禁赛七次。对于这样一个惹是生非的球员来说，躺在记分台上总比在球场上拳打脚踢要好。

“我们试图平息混乱，但似乎不可能。只要阿泰斯特和本远离彼此，我们认为这件事情就不会升级。然后我们可以在比赛开始前研究谁应该被驱逐。”助理裁判多纳吉

但这也存在一定的风险。通常情况下，球迷在观众席，球员在场上，双方在对方区域，进行口头交流。阿泰斯特进入了灰色地带。幸好，目前还没有发生什么，但本扔给阿泰斯特的护臂似乎起了作用。

“当他躺在记分台上时，天然屏障就消失了。你和观众之间没有任何东西。通常，那是球员的替补席。或者你必须爬过椅子或爬过记分台——这可以防止你做出疯狂的事情。”——汤姆·威尔逊，底特律活塞队首席执行官

失控

“我从未想过要打任何人。扔杯子的那天，我忘记了物理定律。我希望不会再有人向宫殿扔东西了。”

– 向阿泰斯特扔啤酒的球迷约翰·格林

“当我躺在地上的时候，一块冰块和玻璃液体击中了我的胸部和脸部。之后，我就采取了自卫行动。”

——阿泰斯特

“对于任何人来说，承受打击而不进行报复都是很困难的。”

–杰克逊

阿泰斯特躺在计分板后不到一分钟，一杯啤酒就被人朝他扔过来。啪的一声，阿泰斯特立刻清醒过来，如虎入羊群，无视阻拦的博伊尔，冲上台抓住一个叫迈克尔·莱恩的球迷，质问“是你干的吗？”他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被人一把抓住。真正扔酒杯的约翰·格林从后面想抓住阿泰斯特。现场顿时一片混乱，杰克逊带着阿泰斯特进入球场，一拳将第二次朝他扔水的球迷打倒。

后来被中国球迷封为“武圣”的史蒂芬·杰克逊就是这方面的高手。选秀后，他没球可打，只好去南美谋生。那里的情况相当混乱，客场比赛时，球迷随时都会冲进球场攻击客队球员。

但这次的情况有些不同，杰克逊说：“人们无法理解与你称为队友的人在一起是什么感觉。一个赛季里，你与队友在一起的时间比与家人在一起的时间还多。你怎么能指望我不去帮助他，即使他当时错了？当时，我不能容忍自己明知队友在看台上打架，我却没有去帮助他。”

他继续说道：“我的第一反应是去找罗恩。但我刚跳上看台，另一个人就朝他脸上扔了一瓶啤酒。我立即还击。我并不后悔为队友而战，但我后悔站在看台上和球迷打架。这是完全错误的。但当你称之为兄弟的人有危险时，你不会想到这些。你唯一想的就是上去帮助他。这就是队友的定义，团结一致，为队友而战。就像邓肯说的，我是最棒的队友。很多人认为我上场时是个暴徒。我所能想到的只是我的队友在看台上打架，而我在那里支持他。我踏上看台的第一步，我毫不怀疑，这背后会有后果。但只要知道我的队友还活着，我就能应对这些后果，而不是站在球场上看着他，担心我的职业生涯和钱，而他则坐在那里流血和垂死。”

活塞队自然也没有坐视不管，汉密尔顿很想上看台，但被队友拦住了，步行者队的老大哥本华莱士对已经在看台上的弗雷德琼斯拳打脚踢。

拉希德·华莱士站在记分台上试图平息局面，但似乎做不到，于是他走到观众席上试图拉开人群。他是这群人中最冷静的一个，尽管他领到的技术犯规最多。受人尊敬的活塞队主教练拉里·布朗拿起话筒想喊些什么，但没用，因为整个场面太难看了，他最终放下了话筒。

整个事件持续了40秒，阿泰斯特最终被迈克·布朗带领的教练组拉倒。然而，两名身穿活塞队球衣的球迷（沙克尔福德和哈里·哈达德）在他面前狂言乱语，并做出“来打架”的手势。阿泰斯特一举两得，将这两个没有武德的年轻人打倒在地。

随后，奥尼尔冲了过去，像奥特曼一样一拳打在哈达德脸上。在场的所有人都为这位球迷担心不已。ESPN记者格雷说：“如果这一拳威力大的话，他可能会被打死。”

幸好地上还有一些未清理的啤酒，小奥尼尔滑倒了，一拳没有力量，只打在了球迷的侧面。

– 逃脱 –

“感觉就像我们被困在了一个角斗士式的场景中，粉丝们就是狮子，而我们只是试图逃离。感觉就是这样。没有出路。你必须生存下来。”

— 步行者队总裁高级助理查克·佩森

阿泰斯特被佩森和雷吉·米勒拉走，此时，已经10分钟没有采取任何行动的警察也赶到了现场，准备向阿泰斯特喷射催泪弹。

米勒：“他们来的时候，我们已经控制住了阿泰斯特。他们本来要喷毒气。我告诉他们，‘不，我们已经控制住了。我的衣服价值几百美元！’”

说着，他们就带着阿泰斯特率先离开了球馆，而杰克逊、奥尼尔和他们的助理教练迈克·布朗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各种爆米花、液体、清洁工具都被扔了过去，走到半路，奥尼尔遇到一个球迷扔饮料，他想往前走，却发现一把椅子飞了过来。

廷斯利回到更衣室，拿起簸箕冲了出去……打算去救小奥尼尔。

在所有退场的球员中，杰克逊留下了他骄傲的身影。他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漫不经心和躲闪，而是挥舞着球衣，向球迷们高喊：“来吧，扔吧，随你便。”

随后，他们在更衣室接受伤情检查，并被球队管理层护送上大巴。警察正要逮捕球员，但步行者助理教练凯文·奥尼尔救了他们。步行者队顺利返回印第安纳。

整个过程中最有意思的还是阿泰斯特和杰克逊之间的对话：

“杰克，你觉得我们有麻烦了吗？”廷斯利笑道。

“你认真的吗？”杰克逊和阿泰斯特一样困惑。“兄弟？麻烦？明天早上我们能有工作就算幸运了。”

– 海豹 –

“昨晚比赛的事件令人震惊、恶心和不可原谅——这对与 NBA 有关的每个人都是一种耻辱。这说明了为什么我们的球员不能坐在看台上，无论观看比赛的人是否有挑衅或恶意行为。我们的调查正在进行中，预计将于明晚完成。”

— NBA 总裁大卫·斯特恩

拉里·伯德随后表态，他原本以为阿泰斯特只会被禁赛10场。但小道消息指出，斯特恩这次会狠狠地惩罚他，所以他将自己的心理极限改为30场。

但处罚结果一出，连伯德都大吃一惊。阿泰斯特被禁赛本赛季出战的所有比赛，并扣除全部薪水。以他为首的9名球员共计被禁赛146场，扣薪水总额高达1000万美元。（奥尼尔的禁赛从25场减为15场，因为他只留在场上，没有上台）

这显然不是阿泰斯特所预料到的。他觉得那晚没什么大不了的，对弟弟说：“我只是在自卫。有人朝我扔东西，所以我就去看台上和他打架。我最多会受到禁赛五场的处罚。”

比起禁赛，阿泰斯特更在乎的是自己将损失700万美元：“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我要回那100万美元，这件事不是我造成的，我损失了很多投资和几则广告，而且它们甚至还没有开始。”

杰克逊的表述则平静多了：“我认为斯特恩已经帮了我们太多了。他本可以将我们踢出联盟。我宁愿损失300万美元保住我的工作，也不愿相反。”

正如杰克逊所说，处罚并不严厉。这起事件对联盟形象的冲击如此之大，远远超出了当晚涉及的具体球队和球员。它似乎打破了社区数十年来与球队建立的深厚纽带。如果你想想视频中那些不知所措的年轻球迷，多年后当他们再次看到步行者队的球衣时，可能会产生心理创伤。

正如没有人是无辜的，这场战斗中也没有赢家。

– 和平 –

2004 年 12 月 25 日，下午 12:30，印第安纳州印第安纳波利斯康塞科球馆

原本这场圣诞大战被安排为上赛季东部决赛的续集，但上次在奥本山宫殿球场发生的事件为这场对决增添了更多噱头。除了阿泰斯特，当时的所有人都出现在了球场上，小奥尼尔也迎来了自己停赛后的首场比赛。和平是这场比赛的主题，虽然本·华莱士拿球时还是引发了嘘声，但两支球队打得非常友好。拉希德·华莱士在赛后还把自己的头带送给了步行者队的小球迷们。整个球场一直散发着和平的氛围。

杰克逊在 2005 年东部半决赛第一场比赛前为活塞队小球迷签名

这种氛围甚至延续到了季后赛，步行者在三位核心球员被禁赛118场的情况下，依然以44胜38负的战绩闯入季后赛，并在首轮第七场在花园球馆击败凯尔特人，在东部半决赛中与活塞相遇。我以为，双方的仇恨，加上季后赛的催化剂，会让比赛再次陷入动荡的浪潮之中。

赛前小奥尼尔表示：这正是我想要的，我想看看活塞队的表现，我相信活塞队也是这么想的。

但到了比赛的时候，两支球队表现得非常文明，比赛进程当然也不足为奇，不管步行者队多么顽强，最终还是在阿泰斯特缺席的情况下，以4-2被活塞队淘汰。但从双方观众和球迷的态度来看，事件的影响正在逐渐消退。

39岁的步行者老将雷吉·米勒打了职业生涯最后一场比赛，实在令人惋惜。回想起去年米勒咬牙表示还要再打一年，再想想本赛季球队的混乱局面51吃瓜，不得不说，这对于他来说，真的不值得。

—— 永生 ——

05-06赛季季前赛，阿泰斯特重返步行者队，总经理伯德在面临巨大压力的情况下选择为他挺身而出，并与阿泰斯特一起登上了体育画报的封面。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没有。

奥尼尔因为闹事而往返底特律听证会，阿泰斯特却心不在焉，还在关注身材和专辑销量，这已经让队友们烦透了，最烦的是阿泰斯特还在队里闹事，还向管理层要求交易。

“给我更多的球，这是我的球队！”

“我要出专辑了，需要休息一段时间！”

“我不会为卡莱尔效力，现在就把我交易吧。”

“我说错了，请让我留下来”

这就是阿泰斯特随后做的事。

步行者队总裁唐尼·沃尔什是他联系的第一个人。沃尔什对此非常疑惑：“因为那件事，他的兄弟们都站出来为他说话。现在，他又站出来表示自己想要被交易，这确实让球队陷入了完全不利的境地。他们都觉得，在他真的给球队造成了伤害之后，他就想要离开这里了。”

伯德在赛季初曾经咬牙支持阿泰斯特，但后来却哑口无言：“我不知道这种措辞是否合适，但我确实感到被背叛了，这让我很失望。我们为罗恩做的已经够多了，现在是时候为球队做好规划了。”

杰克逊同意了：“我感觉被背叛了。我们冒着失去事业和薪水的风险为你工作，一年后你却告诉我们这些？”“归根结底，这是罗恩的决定。我们仍然很幸运能在 NBA 打球，还有工作。有一只猴子不断出现，这就是我们的态度。没有他，我们也能实现目标。从那时起，我最尊重的人就是本。现在，我们在比赛前握手交谈。我尊重他，本所做的没有错。阿泰斯特做了只有白痴才会做的事情，这真的很自私。本只是在保护自己。”

正如杰克逊所说，阿泰斯特的决定让队友们感觉到，没有被奥本山宫殿事件击垮的步行者队正在慢慢分崩离析。

“那次争吵之后，我们在场外遇到了很多问题和麻烦，”奥尼尔说。“感觉不对劲了，沃尔什去纽约就证实了这一点。”

最终，阿泰斯特在2006年2月被交易到国王队，史蒂芬·杰克逊在2007年2月去了勇士队，奥尼尔在2008年2月去了猛龙队，这一代步行者队就此土崩瓦解。从2006年到2011年，步行者队本来就不多的主场上座率受到了严重影响，甚至一度跌到了联盟倒数第一。但对于一直有着强大团队文化的他们来说，摆烂的想法已经不复存在，直到今天他们依然是季后赛的常客。

相比于阿泰斯特在2010年湖人夺冠后对步行者高层和前队友们半心半意的道歉，奥尼尔更在意的是球迷和印第安纳社区的稳定。在2012年采访的最后，他说道：

“我觉得如果我不离开——这是我做过的最艰难的决定之一——该组织就永远不会从奥本山宫殿球场发生的事情中走出来。我在印第安纳州长大，在那里你可以走进一家餐馆，你会爱上那里的人，当你去付账的时候，账单已经付过了。你去其他地方，那里有那么多的爱，我就是其中的一员。这是一个勤劳的小镇，人们下班回家打开电视看比赛，因为他们过着自己的生活。奥本山宫殿球场发生的事情让他们经历了很多艰难的时期，印第安纳州是全国失业率最高的州之一。所以，这些人面临着很多困难。”

“那是一件非常不愉快的事情，我可以告诉所有人，我们需要重新开始。我不想离开，因为我一直想在那里结束我的职业生涯。这就是为什么我为步行者队今年的表现感到如此自豪，因为现在球迷们有值得高兴的事情了。”